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調查-心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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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調查-心疼
“少依。”韓子傾見孟少依醒來，趕緊又伸手往他額頭施放靈力。
孟少依推開韓子傾的手，阻止了師兄在自己身上浪費靈力，又借著韓子傾的手臂坐起身。
“抱歉，師兄，又讓你擔心了，我只不過是，被卷進了鳳凰的記憶裏。”
韓子傾一怔，回頭看了眼鳳凰的言靈。
孟少依不由心中一痛。
附身於洛古公子的時候，孟少依終於能明白，為什麽韓子傾對鳳凰始終念念不忘了。
洛古公子。
他的心中懷揣著對蒼生的深切關懷。
如同春日的陽光，溫暖而明亮。
帶著對世間疾苦的關註，他的一言一行，始終流露出對弱者的憐憫。
他傾聽疾苦的聲音，用自己的行動去回應那些無聲的吶喊。
他的言語如春雨潤物無聲。
他的存在如同一股清流，洗凈世間的塵埃。
這樣的他，宛如璀璨星辰，照亮了他人，也溫暖了整個世界。
不怪師兄會與這樣的鳳凰，這樣的洛古公子相愛。
他配得上。
那自己呢？
孟少依目光沈了下去。
自己靈力低微、一無是處，總是依賴師兄。
與完美的洛古公子相比，自己更像一個累贅。
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溫暖。
孟少依詫異地擡起頭。
原來是韓子傾見孟少依神情低落，便擡起手揉了揉他的頭。
孟少依心中的陰鶩一下子煙消雲散了。
心道，有什麽好矯情的，現在最主要的，還是要先調查洛古公子的死因，以及當初事件的真相。
看了洛古公子的言靈，孟少依更加不相信，鳳凰會故意放出血豗來害人。
這其中，一定是有什麽蹊蹺。
還有鳳泣露。
為什麽會與遺蛛表述的不同？
總覺得，當年鳳凰的死，以及如今自己參與過的諸多事件，都有著一些似有若無的關系。
像是背後有人操縱著這一切。
可這個人到底是誰。
根本無從知曉。
“在想什麽？”韓子傾湊到孟少依面前，淡淡問道。
孟少依搖了搖頭，“在想剛剛在言靈中看到的。”
說著，孟少依便將自己看到的畫面，向韓子傾簡略講述了一遍。
韓子傾對“赤魘”的名字有些陌生，道，“我不記得什麽‘赤魘’，聽起來像是幾百年前的事了。”
孟少依也沒再追問赤魘的事，想到後來看到的畫面，又問道，“師兄可還能記得與洛古公子爭執的事？”
“爭執？”韓子傾皺了皺眉，搖頭道，“當年，我與洛古觀念不同，發生爭執是常有之事。”
孟少依趕緊把言靈中的畫面講了一遍，以求韓子傾能夠記得起來。
韓子傾聽完，果然目光沈了下去。
“原來是那件事。”
哪件事啊？孟少依在心裏追問道。
似乎知道孟少依在想什麽，韓子傾很快解釋道，“那時，妖界根基不穩，我便四處征戰，以求能在六屆立足。洛古心系蒼生天下，故時而阻攔，你講的這次，應該只是眾多爭吵的其中一次罷了。”
說到這，韓子傾頭一次用無比溫情的眼神看著鳳凰的言靈。
孟少依一怔。
那種眼神，孟少依從未見過。
一顆心就像被撕裂的綢緞，瞬間化為無數的碎片，散落在四面八方。
每一個碎片都更兇狠地刺痛著心，仿佛在提醒孟少依時刻清醒。
清醒點。
那溫情的目光不屬於你，也永遠不會屬於你。
師兄與洛古公子之間的羈絆，不是你可以插得進去的。
孟少依輕輕捶了捶自己心口，想讓那陣疼痛收斂一些，然而，並沒有什麽用。
心底的難受像是一塊沈重的石頭，壓得孟少依喘不過氣來。
喜歡一個人，原來是這麽難受的感覺。
“師兄。”孟少依強制自己開口，轉換了話題。
“嗯。”韓子傾轉回頭來，看向孟少依。
孟少依與韓子傾對視著，臉上十分平靜，“言靈的回憶中，我看到了你。”
韓子傾沒有回答，只是沈默地看著孟少依，靜靜等待他的下文。
“我還看到了那個暗室，洛古公子死去的暗室。”
韓子傾目光一顫。
“你……看到了什麽？”韓子傾抓著孟少依的肩膀，急道。
孟少依心更痛了。
肩膀被韓子傾抓得生疼，可素來關心自己，怕自己疼的師兄，此刻卻全然不在意他捏疼了自己，只是焦急地重覆問道，“你看到了什麽？”
孟少依皺著眉，拍了拍韓子傾抓著自己肩膀的手背，將言靈中的最後一個場景娓娓道來。
韓子傾越聽下去，臉色越發蒼白。
似乎聽到了他此生最難忘記的事。
“‘我死了，你會孤獨嗎？’，”孟少依道，“我只看到這裏便醒了，師兄可還記得，自己當時是如何回答洛古公子的？”
韓子傾微微張了張嘴，臉色變得越發蒼白無力，“我沒有來得及回答。”
孟少依微微一怔。
沒來得及回答？
難道是……
“他在我的懷中散成了灰燼。”韓子傾靜靜道。
孟少依心跳一顫。
好慘烈。
怪不得……
怪不得師兄如此難過。
孟少依傾身過去，張開手臂輕輕環抱住韓子傾。
“師兄……你難過嗎？”
孟少依感覺到韓子傾在他的懷中緩緩搖了搖頭，聲音悶在懷裏，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。”
“起初，只是覺得憤怒，恨不得將所見的一切皆夷為平地。可漸漸的……心裏有一處變得空蕩蕩。再後來……心臟痛得麻木。”
“我終於明白了洛古說過的所有話，但是，卻已經來不及了。
我眼睜睜看著他化為灰塵，看著他消散在風中，卻無能為力。
直到此刻，我才明白，失去重要之人，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。
那早已不是孤獨二字能夠形容的了。
那是一種，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心臟如同炸裂般，起初痛到極點，漸漸變得麻木，最後一切歸於平靜。
那段時間，我整個人如同一具行屍走肉，再也不想與世間留存任何的瓜葛。
我用盡了各種方法，我大鬧地府，我想，只要能夠喚醒他，無論付出何種代價，我都接受。
只要，他能繼續待在我身邊。
只要，他還在。”
孟少依手臂收緊，將韓子傾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裏。
好像這樣，他的悲傷就不會跑出來了。
心很疼。
為什麽要如此對待洛古公子和師兄呢？
背後之人究竟是誰？
他為什麽要做出如此惡毒之事？
心中一陣絞痛。
似乎有一根無形的線，將兩人緊緊相連，以至於，師兄難過，卻牽動著自己的心。
心疼在孟少依心中蔓延，那種感覺猶如細針刺入，他能感受到韓子傾的無助與孤獨。
韓子傾講出這番話時，語氣是十分冷靜平淡的，即便如此，那一瞬間，孟少依的心還是被撕裂可。
所有的憤怒與無奈都化成了無盡的心疼。
他想要伸出手去，將對方的痛苦一一扯去，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。
每一次的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，每一句鼓勵都像是在黑夜中微弱的燭光，難以照亮前路。
此處時此刻，孟少依下定了決心。
他想要守護懷裏這個人。
即便對方比自己強大許多。
還是想要用他全部的力量去溫暖、去支撐他。
“師兄，我們一定要查清真相，還洛古公子一個清白！”
孟少依松開禁錮著韓子傾的手臂，鄭重道。
韓子傾面色已經恢覆淡漠，聞言點了點頭。
“你在言靈的回憶中，可有發現什麽線索？”
孟少依搖了搖頭，撫著下巴思索片刻，道，“我總覺得，這言靈之中少了什麽。應該是有缺失，我們在找找其他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忽然傳來銅門的聲音。
孟少依摸下巴的手頓時一顫。
怕不是楚肖回來了？
怎麽這麽快。
可師兄是偷偷進來的，他怎麽辦？
孟少依回頭看了韓子傾一眼，卻又是一驚。
他能感覺到自己還在牽著師兄的手，但此時自己身旁卻空無一人。
原本師兄的位置，此刻卻是空的。
“師……”
孟少依剛要輕聲喚韓子傾，卻被他捏了捏手掌阻止了。
“別喊，我在，只是看你難做，暫時隱去了身形。”
真貼心啊，這只麒麟。
不遠處，銅門大開，外面的人邊走進來，邊問道，“孟師弟，查得怎麽樣了？”
果然是楚肖。
“還沒查到。”孟少依回答道。
楚肖循聲走到孟少依身邊，圍著言靈和孟少依繞了兩圈，疑惑道，“你在亢宿這裏做什麽？這裏不是只有鳳凰的言靈嗎？”
孟少依一點不慌，慢條斯理回道，“當初紅暮軒主不是也參與了鳳凰的事嗎，我是想來尋找一下線索。”
“那你找到了？”
孟少依搖搖頭，“最重要的部分好像缺失了，楚師兄可有頭緒？”
楚肖原本還想搖頭說不的，看著身前飄散的言靈，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麽，拉著孟少依起身，道，“有！跟我來！”
孟少依被楚肖拉著起身，因為要跟隨楚肖的步伐，另一只手便松開了。
很快，楚肖便從通道盡頭拿出一枚閃著金光的光球，回身丟給了孟少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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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少依推開韓子傾的手，阻止了師兄在自己身上浪費靈力，又借著韓子傾的手臂坐起身。
“抱歉，師兄，又讓你擔心了，我只不過是，被卷進了鳳凰的記憶裏。”
韓子傾一怔，回頭看了眼鳳凰的言靈。
孟少依不由心中一痛。
附身於洛古公子的時候，孟少依終於能明白，為什麽韓子傾對鳳凰始終念念不忘了。
洛古公子。
他的心中懷揣著對蒼生的深切關懷。
如同春日的陽光，溫暖而明亮。
帶著對世間疾苦的關註，他的一言一行，始終流露出對弱者的憐憫。
他傾聽疾苦的聲音，用自己的行動去回應那些無聲的吶喊。
他的言語如春雨潤物無聲。
他的存在如同一股清流，洗凈世間的塵埃。
這樣的他，宛如璀璨星辰，照亮了他人，也溫暖了整個世界。
不怪師兄會與這樣的鳳凰，這樣的洛古公子相愛。
他配得上。
那自己呢？
孟少依目光沈了下去。
自己靈力低微、一無是處，總是依賴師兄。
與完美的洛古公子相比，自己更像一個累贅。
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溫暖。
孟少依詫異地擡起頭。
原來是韓子傾見孟少依神情低落，便擡起手揉了揉他的頭。
孟少依心中的陰鶩一下子煙消雲散了。
心道，有什麽好矯情的，現在最主要的，還是要先調查洛古公子的死因，以及當初事件的真相。
看了洛古公子的言靈，孟少依更加不相信，鳳凰會故意放出血豗來害人。
這其中，一定是有什麽蹊蹺。
還有鳳泣露。
為什麽會與遺蛛表述的不同？
總覺得，當年鳳凰的死，以及如今自己參與過的諸多事件，都有著一些似有若無的關系。
像是背後有人操縱著這一切。
可這個人到底是誰。
根本無從知曉。
“在想什麽？”韓子傾湊到孟少依面前，淡淡問道。
孟少依搖了搖頭，“在想剛剛在言靈中看到的。”
說著，孟少依便將自己看到的畫面，向韓子傾簡略講述了一遍。
韓子傾對“赤魘”的名字有些陌生，道，“我不記得什麽‘赤魘’，聽起來像是幾百年前的事了。”
孟少依也沒再追問赤魘的事，想到後來看到的畫面，又問道，“師兄可還能記得與洛古公子爭執的事？”
“爭執？”韓子傾皺了皺眉，搖頭道，“當年，我與洛古觀念不同，發生爭執是常有之事。”
孟少依趕緊把言靈中的畫面講了一遍，以求韓子傾能夠記得起來。
韓子傾聽完，果然目光沈了下去。
“原來是那件事。”
哪件事啊？孟少依在心裏追問道。
似乎知道孟少依在想什麽，韓子傾很快解釋道，“那時，妖界根基不穩，我便四處征戰，以求能在六屆立足。洛古心系蒼生天下，故時而阻攔，你講的這次，應該只是眾多爭吵的其中一次罷了。”
說到這，韓子傾頭一次用無比溫情的眼神看著鳳凰的言靈。
孟少依一怔。
那種眼神，孟少依從未見過。
一顆心就像被撕裂的綢緞，瞬間化為無數的碎片，散落在四面八方。
每一個碎片都更兇狠地刺痛著心，仿佛在提醒孟少依時刻清醒。
清醒點。
那溫情的目光不屬於你，也永遠不會屬於你。
師兄與洛古公子之間的羈絆，不是你可以插得進去的。
孟少依輕輕捶了捶自己心口，想讓那陣疼痛收斂一些，然而，並沒有什麽用。
心底的難受像是一塊沈重的石頭，壓得孟少依喘不過氣來。
喜歡一個人，原來是這麽難受的感覺。
“師兄。”孟少依強制自己開口，轉換了話題。
“嗯。”韓子傾轉回頭來，看向孟少依。
孟少依與韓子傾對視著，臉上十分平靜，“言靈的回憶中，我看到了你。”
韓子傾沒有回答，只是沈默地看著孟少依，靜靜等待他的下文。
“我還看到了那個暗室，洛古公子死去的暗室。”
韓子傾目光一顫。
“你……看到了什麽？”韓子傾抓著孟少依的肩膀，急道。
孟少依心更痛了。
肩膀被韓子傾抓得生疼，可素來關心自己，怕自己疼的師兄，此刻卻全然不在意他捏疼了自己，只是焦急地重覆問道，“你看到了什麽？”
孟少依皺著眉，拍了拍韓子傾抓著自己肩膀的手背，將言靈中的最後一個場景娓娓道來。
韓子傾越聽下去，臉色越發蒼白。
似乎聽到了他此生最難忘記的事。
“‘我死了，你會孤獨嗎？’，”孟少依道，“我只看到這裏便醒了，師兄可還記得，自己當時是如何回答洛古公子的？”
韓子傾微微張了張嘴，臉色變得越發蒼白無力，“我沒有來得及回答。”
孟少依微微一怔。
沒來得及回答？
難道是……
“他在我的懷中散成了灰燼。”韓子傾靜靜道。
孟少依心跳一顫。
好慘烈。
怪不得……
怪不得師兄如此難過。
孟少依傾身過去，張開手臂輕輕環抱住韓子傾。
“師兄……你難過嗎？”
孟少依感覺到韓子傾在他的懷中緩緩搖了搖頭，聲音悶在懷裏，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。”
“起初，只是覺得憤怒，恨不得將所見的一切皆夷為平地。可漸漸的……心裏有一處變得空蕩蕩。再後來……心臟痛得麻木。”
“我終於明白了洛古說過的所有話，但是，卻已經來不及了。
我眼睜睜看著他化為灰塵，看著他消散在風中，卻無能為力。
直到此刻，我才明白，失去重要之人，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。
那早已不是孤獨二字能夠形容的了。
那是一種，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心臟如同炸裂般，起初痛到極點，漸漸變得麻木，最後一切歸於平靜。
那段時間，我整個人如同一具行屍走肉，再也不想與世間留存任何的瓜葛。
我用盡了各種方法，我大鬧地府，我想，只要能夠喚醒他，無論付出何種代價，我都接受。
只要，他能繼續待在我身邊。
只要，他還在。”
孟少依手臂收緊，將韓子傾牢牢禁錮在自己的懷裏。
好像這樣，他的悲傷就不會跑出來了。
心很疼。
為什麽要如此對待洛古公子和師兄呢？
背後之人究竟是誰？
他為什麽要做出如此惡毒之事？
心中一陣絞痛。
似乎有一根無形的線，將兩人緊緊相連，以至於，師兄難過，卻牽動著自己的心。
心疼在孟少依心中蔓延，那種感覺猶如細針刺入，他能感受到韓子傾的無助與孤獨。
韓子傾講出這番話時，語氣是十分冷靜平淡的，即便如此，那一瞬間，孟少依的心還是被撕裂可。
所有的憤怒與無奈都化成了無盡的心疼。
他想要伸出手去，將對方的痛苦一一扯去，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。
每一次的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，每一句鼓勵都像是在黑夜中微弱的燭光，難以照亮前路。
此處時此刻，孟少依下定了決心。
他想要守護懷裏這個人。
即便對方比自己強大許多。
還是想要用他全部的力量去溫暖、去支撐他。
“師兄，我們一定要查清真相，還洛古公子一個清白！”
孟少依松開禁錮著韓子傾的手臂，鄭重道。
韓子傾面色已經恢覆淡漠，聞言點了點頭。
“你在言靈的回憶中，可有發現什麽線索？”
孟少依搖了搖頭，撫著下巴思索片刻，道，“我總覺得，這言靈之中少了什麽。應該是有缺失，我們在找找其他……”
話音未落，忽然傳來銅門的聲音。
孟少依摸下巴的手頓時一顫。
怕不是楚肖回來了？
怎麽這麽快。
可師兄是偷偷進來的，他怎麽辦？
孟少依回頭看了韓子傾一眼，卻又是一驚。
他能感覺到自己還在牽著師兄的手，但此時自己身旁卻空無一人。
原本師兄的位置，此刻卻是空的。
“師……”
孟少依剛要輕聲喚韓子傾，卻被他捏了捏手掌阻止了。
“別喊，我在，只是看你難做，暫時隱去了身形。”
真貼心啊，這只麒麟。
不遠處，銅門大開，外面的人邊走進來，邊問道，“孟師弟，查得怎麽樣了？”
果然是楚肖。
“還沒查到。”孟少依回答道。
楚肖循聲走到孟少依身邊，圍著言靈和孟少依繞了兩圈，疑惑道，“你在亢宿這裏做什麽？這裏不是只有鳳凰的言靈嗎？”
孟少依一點不慌，慢條斯理回道，“當初紅暮軒主不是也參與了鳳凰的事嗎，我是想來尋找一下線索。”
“那你找到了？”
孟少依搖搖頭，“最重要的部分好像缺失了，楚師兄可有頭緒？”
楚肖原本還想搖頭說不的，看著身前飄散的言靈，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麽，拉著孟少依起身，道，“有！跟我來！”
孟少依被楚肖拉著起身，因為要跟隨楚肖的步伐，另一只手便松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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